江问瑜看见他的眼神,就知道他肯定没憋好屁,毕竟由俭入奢,由奢入简难,他刚下乡就遇到了原主那个棒槌,四年都没吃过啥苦,猛然好日子没了,可不是折磨的想死吗?能不恨她?
她伸出手,“钱呢?”
她的手指很长,很白,指头上也有茧。
柳淮南看的不是滋味,就是这样的一双手,在他最痛苦的时候拉了他一把,现在又把他推进了深渊。
她倒是幸福了。
他呢?
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从怀里掏出皱巴巴的钱,说话的声音嘶哑的像老翁。
“这里有25块,剩下的我凑到以后再给你。”
钱有零有整,最小的面额是一分,最多的是五块。
能看的出来,这笔钱凑的很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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