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您别和她走得太近,我怕对您不好。”
沈琳琅从她的表情中看出不太好,心沉得厉害,“她一个孩子,能对我做些什么?”
“她是不能做什么,但她的命格就是不太好,我怕她冲撞了您。”
“怎么个不好法?棠儿,你赶紧告诉娘,娘也好有所应对。”沈琳琅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只能装作大惊失色的样子。
“她死了,淹死的。”
玉流朱的话,字字都透着刻薄尖锐。
一个死字,已然是最坏的结果。
沈琳琅浑身一软,不是放松,而是丧然。
好半天,她才回过劲来,惋惜道:“真是个可怜的孩子。”
“要说可怜,也是姑姑可怜,她是死了,姑姑却不得解脱,日夜为她哭泣,更是不出来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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