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道上不可能有积洼,定是不好好走道,这才踩到路边或是隐藏在树草丛中的水。
当着外人的面,她当然不会教训儿子,只用责备的眼神白了玉敬良一眼。
玉敬良打小调皮,被亲爹亲娘嫌弃惯了,倒也不以为意,道:“祖母,娘,你们看看,男儿还是得去边关,驰骋沙场抛洒热血。三年前你们若是同意我和阿霖一起去,我必是也会和他一般威风。”
他艳羡着,语气中分明有着遗憾之意。
谢氏笑起来,“你个皮猴子,你也看看,人家阿霖多稳重,你真该好好学学。”
玉敬良嘿嘿地笑着,挠着自己的头。他长相似沈琳琅,飞扬英气的眉眼,最是年少不愁的模样,骨子都透着爽朗率真。
挠着头的同时,还用胳膊肘去捅慕霖,“你小子再是稳重,将来也得叫我一声哥。”
慕霖闻言,俊秀的脸上立马泛起红云,下意识去看那扇屏风。
“你看……”玉敬良话才问到一半,猛不丁看到进来的玉流朱,愣了一下,“棠儿,你……你今日怎么穿成这样?”
今日的玉流朱,脂粉未施,一袭绿衣,额头上无任何花钿,与平常的打扮大相径庭,瞧着有些黯然失色。
玉敬良的话,让沈青绿心下一动,又探出头来,目光紧紧地盯着慕霖,将对方的表情尽收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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