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姝最初也并不觉得自己合适。
她认真思考过,她既没有狂热的爱好,也缺乏执着的追求。
让她去做慈善?做公益?
岑姝倒是在之前在一些公益项目捐款过不少,但仅仅出于她能力范围之内。
如果把慈善当作事业,她也不认为自己能持之以恒,能吃苦。
况且她现在手握家族信托基金收益、名下数套豪宅与公司股权分红,再加上爸爸留给她的海外投资组合,光是这些被动收入,就足够支撑她挥霍无度地度过余生。
有时候半夜睡不着,岑姝翻着银行账户里那一长串数字都觉得没意思——
钱多到一定程度,真的就只是个数字而已。
更不必说保险柜里那些动辄千万的稀世珠宝,每一颗都足以成为拍卖行的压轴拍品。
岑姝之前不愿意的原因还有一点,他们兄妹与爷爷的关系向来疏淡。爷爷在外面是人人称颂的大善人,回到家却连他们的生日都记不住。
直到爷爷那天对她说:“知道当年我为何要在董事会上力挺闻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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