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孙儿何故发笑?”
“高爷运筹帷幄!故钦佩而笑。”
嘉靖帝朱厚熜伸手拉住他的胳膊以示亲切,微笑道:“后世对其定论,想必非权便奸,才有你此问。”
“今日高爷亲自为你解惑,他严嵩不是权臣,不是奸臣,只是一个在朕容许范围内谋些利益的宠臣罢了。”
“玄孙儿受教。”朱由检点头。
嘉靖老道微微一笑,也不急刨根问底,反而拉着他的手,坐在道台上,亲切问道:“玄孙儿,高爷教了你一句话,你也得教高爷一句话,见到高爷你想到的第一句话,能否告知?”
想到的第一句话?
如果一会见到挨打受气半日,正无处发泄的成祖皇帝,您开心不开心,感动不感动?
朱由检顿了顿,自然没有如实说,稍加思考开口道:
“嘉靖,家家皆净。”
嘉靖帝朱厚熜笑眯眯的脸色一滞,而后幽幽道:“呵呵,如此编排朕,倒是在情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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