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以新钢成本来算,一百斤新钢作价三两白银,十万斤那便是三千两,加上工钱、土钱、维护费用等等……”
“一里的成本足足五千两白银!陛下要铺到天津卫,距离京城足有一百六十里的路程,至少所需八十万两白银!”
朱由检闻言点了点头:“不必再筹备了,京津铁路工程即刻开工,钱少不了你的,去户部批就是。”
他抄家之后的八千万两白银,就如同一座银山,这两年朝廷不但将赋税用作各地,甚至朝廷还拨银子补贴各地。
即便如此,却也并未消耗多少。
而且现在随着‘限制白银令’的再次出台,皇宫多了不少刺客光顾,太医院里毒药比药材还多。
甚至光禄寺里的膳食汤水都是花花绿绿的,直咕嘟绿泡泡,筷子搅一搅都能被腐蚀掉。
王承恩是抓一批,杀一批,就是止不住一些杀手的敬业精神,真是不要命的来送死。
“户部?”
范景文愣了愣,苦笑道:“还请陛下给臣一封圣旨是好,虽然忠靖公尽力配合工部,但批钱方面已经越来越慢了。”
“想必是工部多年来没有效益,夏尚书难以压制户部的反对声音,也在情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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