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一忍,疼是正常的!”伴随着洪熙大胖最后一声低语,裹挟着三百多斤重的一式千斤坠迎面而来!
“不……嗷!”
书房内响起凄厉绝伦的惨叫声,狠狠的吸引了一番外面众护卫与朱家几人的关注。
“哎呦,我的殿下诶!”陆松听在耳里痛在心底,面色悲恸,无奈只好堵住双耳,选择闭目塞听。
“嘿,都听听,我估摸着,应该是能赶上大侄孙子朱祁镇,在土木堡挨揍那天的惨叫声了。”朱高煦努着嘴,语气揶揄道。
哪壶不开提哪壶是吧!
宣德帝朱瞻基瞥了他一眼,自我安慰道:不生气,不生气,二叔都成熟人了,跟他计较个什么。
……
“我那正德十六年的高爷爷,只要不说什么浑话,太宗爷一听一乐就过去了,不至于打多惨……诶,卧槽!”
朱由检带着朱见深,出现在兴王府书房,迎面便见脚下躺着一个遍体鳞伤的凄惨少年。
他鼻青脸肿的面孔上涕泪横流,高高肿起双颊微微抽动,嘴里不停念叨着:“蛮横东西……还有王法吗……还有法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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