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喘了几口气,重新躺到床上,面朝墙壁睡下。
实际上。
“复辟?”
朱祁钰惊愕一瞬,顿时大怒:“他朱祁镇为兄不仁,为长不义,冒犯于祖宗,获罪于天地!他个脑袋不灵光的蠢货,居然还有脸复辟!?他怎么敢!”
“取剑!取剑!!取剑!!!”
“朕要砍死他!!!”
摸索一阵,没找到剑,拎起来梳洗的铜镜怒火冲天的跑了出去。
硬生生拖着病重之躯走了两里地。
这才被太监兴安追了上来,搀扶住他坐下,悲悯道:“陛下,太上皇拥兵在奉天门,刀剑无眼,万不可独往啊!”
“于谦呢,于谦在干什么,为何不带十团营镇压宫变!”
朱祁钰不停的喘着气,拿着铜镜的手捏的发白,愤声低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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