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在半空的手还是扣住了她的后脑勺,将她稍微往身前拉,柔顺的黑色头发丝毛绒地扫着他的白衬衫。
她全身紧绷僵硬着,咬着唇,像是赴死的战士被敌方头目抓住宁死不屈。
他柔和地揉揉她的头发,顺着后脑勺轻轻捏住她冰冷的左边耳垂。
她紧张地缩着肩,不敢动弹。
小时候隔壁的阿姨教育不听话的小孩就爱扯耳朵,没想到自己十八岁了还要被扯耳朵。
头顶听见他温声问:“怎么就非得我提那个老东西的名字才听话呢。”
他说的老东西是池爷爷。
她眼皮发烫,没应话,心里反驳爷爷才不是老东西。
他的动作明明很轻,池绿却感觉耳垂要被他带有薄茧的指腹撕裂了。
这般柔情蜜意的动作叫她无所适从,还不如直接发疯扯她。
但他不会做这么粗暴的事情,他擅长用温柔的一面一点点突破你的心理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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