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坐着的羊毛地毯柔软如棉,她却感觉扎得皮肤疼,他两条腿敞开在她身体两侧,垂顺的西服裤似有似无地磨蹭她的衣物。淡淡的苦艾气息如密网将她紧密包裹。
是独属他的压迫感。
他夹烟的右手垂在身侧,烟灰掉落在干净光亮的地板。
那燃烧的猩红仿佛在灼烧着她的皮肤,她忐忑不安又害怕。
沈序秋喷薄出来的气息低冷,似蛇液黏在她身上:“上一个骗我的人要吃10年牢饭。你觉得自己能超越他么?”
知道他六亲不认也见识过他的狠辣,池绿自然不会傻到和他探讨亲情,她们也没那层血缘关系,哪里有诅咒人吃牢饭的小叔。
她皱眉低声保证:“我遵纪守法肯定不会步入他的后尘。”
“小叔,你是怕我录下来吗?可是你又没做什么坏事,你扎碎的是盘子又不是他的脑袋,拿刀吓唬人又不犯法……”
“哦。”沈序秋打断她的话,语气懒洋洋有些苦恼:“扎碎盘子吓唬人被看见了,你说我要怎么办?”
法治社会,总不能杀人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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