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下课,太傅离开,其他小孩都走了,程江平就给我说。
“嗯……前些日子我正在和父亲研究国税之道,正所谓人有人税,军有军税,我提出,如果娘亲让我觉得很喜欢,是不是还得有喜欢税?”
“我爹说我就知道瞎说,然后就说没错,他喜欢我娘,每天都要给我娘银子花。”
我还是头一次听到这个平时温温柔柔,沉默寡言的小孩,一次性说这么多话。
程江平和皇家私塾里那课上其他的孩子们不一样,他总是安安静静地一个人坐在那里。除了被点名回答问题,也不做声,更不会乱跑。
就连太子,都很喜欢这个太傅之子,主动结交为兄弟。
在我眼里,他一直都是一个很安静的人,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好像和自己想象中有些出入?
“我刚刚被你可爱到了,所以我要给你可爱税。”
程江平捏住自己下巴点了点头。
这种理论头一次一种奇怪的方式进入了我的大脑,我整个人看起来都有些懵逼了。
我想,这还真是个不同寻常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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