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命早就该消散了，所以无所谓的。
老者无法阻止他。
“我不相信命，老先生。”
“我原本可以一直有个幸福的家庭，我可以成为一个幸福的孩子，我也会有一个普通人的妹妹，这一切本来都应该是正常的模样。”
“最后世界告诉我，我只是一个工具。”
“我不是不甘心。”
金限笑得很温和。
“我只是，恨。”
因为心里痛得早就没有感觉了，所以也就忘记了正常的爱是什么感觉了。
也就不配得到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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