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很快反应过来。
“对不起呀姑娘,我们家丫头两年前……走了,阿蛋这孩子实在是太想他姐姐了……”
我点了点头,没有什么反应。
看着妇人抱住阿蛋,安慰他的样子,我却愣神了。
妇人看着我的神情,好像是想到了什么。
“姑娘你……你从何处来?又到何处去?”
我说我不知道。
我说我没有父母,山上的师父……姑且算是师父吧,也已经死了,我想看看外面,所以我下山了。
我把我的一切都告诉了这位妇人,和阿蛋。
我还说我没有名字,一直都没有。
以前他们叫我小杂种,后来师父叫我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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