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一下子感觉自己都无法呼吸了。
“好啦好啦，你又没做错什么，你说什么对不起，你不用这样。”
江南从小就有些烦跟这些老实人打交道。
小学的时候，她帮助一个被欺负的老实人打回去，结果那个老实人因为太老实了，一点也没变，后面又被欺负，还怪她打那些欺凌者太狠导致那个老实人后面被欺负得更狠。
所以有一段时间，特别郁闷。
可是她也知道，这不能怪那个老实人，也不能怪她自己。
她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和他们相处了……
“我知道。”
老实人少年老实巴交回答。
“说起来你在我们学校附近鬼鬼祟祟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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