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意输了一棋，神色挑衅又认真。
“姐姐。”
这差不多是这几年间，单独在她面前时，夏清晟第一次叫她姐姐。
“我好像对她一见钟情了。”
一见钟情——
夏清乐立刻掀桌起身，零散的棋子散落一地，她直接上手死死揪住文弱少年的衣领，眼神是从未有过的冰冷。
“离她远点。”
“我不许你靠近她。”
两张相似的脸对视着，眼神是同样的厌恶和一种奇怪的扭曲。
“我说，我要你离她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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