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没有那方面的打算。
赵仙罴侧躺着,一边轻搂着李毓婉的腰,一边抓着李毓婉的手,和李毓婉四目相对,问道:
“婉儿,你知不知道你叔父当初疯病发作,诋毁皇帝,然后被抓的具体经过?”
赵仙罴白天没有追问李厚德,是不想李厚德在这件事情上忧心,影响治疗。
他早就决定回家从李毓婉口中打听当时的一些细节。
李毓婉留意到赵仙罴对她称呼的变化,她没在意,反而更觉得有种被呵护疼爱的感觉。
她回忆道:“当时我听到的说法是,叔父他在酒楼和一个朋友喝酒时,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发起疯来,然后嘴里含糊的说了一些对皇帝不敬的话。
因为他说的很大声,酒楼里很多人都听了。
于是没过多久,就有衙门里的人把他带走了。
再之后,叔父被押送到长安受审,我便跟了来。”
“二郎,你问这些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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