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俭儿,你要毁了裴家吗?”
“母亲,孩儿不敢,孩儿是担心简之…”
“赵仙罴的父亲,是获罪被杀,眼下皇帝对于赵家态度未明,你为什么非要去掺和?”
裴行俭不解,抬起头道:“母亲,圣旨上说,不降罪赵府家眷…”
裴母不置可否。
“西眷传来消息,你可知那赵二郎在殿前做了什么?”
裴行俭仰起脖子,眼里满是疑惑。
“他在殿前质问皇帝,为什么要杀他的父亲,他竟有这般胆量。”
“什么?!简之他…”
裴行俭眼里涌出浓浓的震惊,以及…激动,恨不能当时在场,亲眼目睹。
转而他又有些不解,赵仙罴什么时候进的宫,又是如何进的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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