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耳朵凑上去,眼睛盯着前方路面,一点一点往前挪。
脚抬得很轻,落地时几乎没声音,像怕踩碎了地上的草。
旁边两个兵跟在后面几步远,腰弯着,手里各拄一根半人高的铁钎子。
钎子头是尖的,他们把钎子轻轻往土里扎,扎进去寸把深,就慢慢转着拔出来,再换个地方扎。
每扎一下,眼睛都盯着钎子头,像是能看出土里藏着啥。
路中间有块地方看着比别处新,领头的挥了挥手,那两个兵就停下,从背包里掏出个小铲子,小心翼翼地扒拉上面的土,动作轻得像怕惊动了啥。
扒了没几下,领头的又打了个手势,两人立刻停手,退到一边。
他自己蹲下去,从怀里摸出个小镊子,夹起一小块土,放在鼻子前闻了闻,又眯着眼看了半天。
整个过程里,没人说话,连咳嗽都憋着。
只有铁钎子扎进土里那点“噗”的轻响,还有风吹过路边草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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