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不想用这种愚蠢的方式。
厉烬川的心,沉了下去。
“给我一个必须投你的理由。”秦雅靠在椅背上,审视着他。
厉烬川沉默了片刻。
然后,他抬起头,直视着秦雅的眼睛。
“因为我是厉烬川。”
“因为我是唯一一个,能让陆沉渊和陆若溪,同时感到厌恶和警惕的人。”
“因为我比任何人都想他死。”
“这股恨意,就是我最大的价值。也是你,现在最需要的武器。”
他的话,坦诚得近乎残忍。
他把自己,当成了一件武器,一件充满了仇恨的武器,摆在了秦雅的面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