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渊亲自为她端来一杯温热的牛奶,坐在了她的对面。
“妈,您还在为芊芊的事担心?”
楼梦玲叹了口气,揉着隐隐作痛的太阳穴:
“我怎么能不担心?那孩子从小到大,连重话都没听过几句。我真怕她……”
“她已经长大了。”陆沉渊打断了她的话,目光沉静地看着她,
“她需要有自己的人生,而不是永远活在我们的羽翼之下。您和我,都不能保护她一辈子。”
楼梦玲沉默了,她知道儿子说的是对的。
“妈,”陆沉渊的声音放得更缓,也更沉,
“其实,有些事情,和芊芊一样。一直捂着、护着,看似是保护,实际上只会让伤口在看不见的地方溃烂,直到最后无药可救。”
楼梦玲的心猛地一跳,她抬起头,不安地看着儿子那双仿佛能洞悉一切的深邃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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