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陆沉渊的态度坚决得如同一座无法撼动的冰山。
他冻结了她所有的卡,收回了她的车钥匙,甚至连母亲楼梦玲的求情都置若罔闻。
她被彻底孤立,除了妥协,别无他法。
“芊芊,小心点,别走神把手给伤了。”一旁正在飞快切着白菜的王姨注意到了她的晃神,好心提醒了一句。
王姨是食堂的老员工,一个嗓门洪亮、心地善良的中年妇女。
一开始,她和其他人一样,对这个浑身名牌、娇滴滴来“体验生活”的大小姐充满了不解和一丝排斥。
但看着陆芊芊从一开始的满脸抗拒,到后来的咬牙坚持,再到现在默默干活的样子,那份排斥也渐渐变成了几分说不清的怜爱。
“知道了,王姨。”陆芊芊回过神,冲她挤出一个有些疲惫的微笑。
这一个月的“改造”,并没有让她脱胎换骨,但确实像一把锉刀,将她身上最尖锐、最不合时宜的骄纵和娇气,一点点地磨掉了。
她学会了如何区分不同种类的蔬菜,学会了如何用最省力的方式刷干净堆积如山的碗碟,甚至能在食堂最忙碌的时候,端着沉重的餐盘在拥挤的人群中穿梭自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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