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太后闻言,看了看怀中昏迷的赤阳帝,平复了心情,幽幽道:“元辅可是要舍弃我们这对孤儿寡母?”
“太后言重了。”张太岳摇了摇头,“陛下是君,我是臣,哪有臣舍君?”“陛下是徒,我是师,又哪有师舍徒?”
“如今只有一计。”
陈太后一喜,连忙问道:“何计?”
张太岳笑了笑,摘下自己的一品官帽,托在手中,轻声道——
“罢相!”
陈太后一把拨开帷幕,望着那张太岳,震惊道:“元辅,不可!”
张太岳摇了摇头,轻叹一声:“陛下年幼,尚未亲政。太后垂帘,却从未干政。”
“天下大事,皆从相府出!”
“坊间早有传闻,吾非相,乃摄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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