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店虽然没有那般名酒,但是小店的酿酒师父也曾在紫湖山庄当过几年学徒,酿出的酒有几分琥珀酿的滋味,不知道客官有没有兴趣品尝一番?”
“下次一定。”张牧承诺道。
出了酒肆,张牧唤了辆马车,载着自己前往紫湖山庄。
……
约莫半个时辰的功夫,马车将张牧带到了一个渡口。此时只见渡口上人头攒动,熙熙攘攘。
“劳驾,这是什么情况?”张牧下了马车,转身询问车夫。
车夫无奈一笑,说道:“客人有所不知,这几日紫湖山庄有大儒讲学,这些都是前来听讲的士子。”
张牧眼中闪过一丝不解:“堂堂紫湖山庄,连这交通之事都处理不好吗?”
兴许是张牧这话太过直白,就显得有些不敬,被一旁一名儒衫士子听入耳中,手中折扇一合,对张牧拱了拱手:“这位兄台,所言差矣。”
张牧闻言,看向对方,也拱手道:“还请仁兄指教。”
“仁兄之称不敢当。”那书生说道,“今日前来讲学的乃是江东四老之一的张大儒,我等后辈自然趋之如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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