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必然是谁又病饿而死,不稀奇。
只是哭声刺耳,让人无法入睡,着实火大。
而同时,县城内的一幢豪宅内,却是丝竹悦耳,觥筹交错。
“诸位家主,这胭脂泪乃是周氏从海外购得的琼浆玉液,县令大人自己一共也没有几坛,今日拿出来犒劳诸位,我们是不是得敬县令大人一杯啊!”主簿刘愿站起身,高举手中的酒樽,大声倡议道。
县中各家主闻言连连称是,也是起身举杯,敬向坐在主位的县令周养由。
周养由笑了笑,说道:“酒不忙着喝,有几句话想与诸位说一说。”
“周某在万安做了三年的县令,多赖诸位乡贤的支持,将这万安县治理的政通人和,总算不负朝廷之恩。”
“临走之时,也与诸位合作了一把,彼此都各有所得。”
众人闻言,哈哈大笑,点头道:“是极是极,各有所得。”
周养由继续说道:“只是本官马上就要转任他地,这上下打点还有些问题。”众人听到这句话,脸上的笑容一个个都僵了下来,望着周养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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