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肆中。
张牧沏好茶,推到宋好问面前。
宋好问没有第一时间询问被抓学子的事情,而是问道:“听你谈吐,倒不像寻常的武人。”
张牧回道:“不瞒夫子,家慈是大户出身,也曾进学。晚辈幼年时随家慈学习过礼仪文墨,只是家慈早亡,为了生计,托身于远威镖局。”
“难怪。”宋好问点了点头,才说道,“我的弟子们可安好?”
“一日三餐,不敢怠慢。”张牧回道。
“那何时归来?”
“白日里太招惹,晚间就会返回。”
宋好问再次点点头,拿起茶杯,吹散上面的茶沫,品了品,说道:“掳劫生员,可是重罪。你有什么要和我交代的吗?”
张牧沉默了片刻,这才开口道:“宋夫子,我回答你之前,你能否告诉我,你是怎么发现我的?”
交代这种事,最忌讳的就是竹筒倒豆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