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的?”
“我听见的。”裴度反手掏出一张请柬,姿态悠闲地扇了扇,“走,放他办公桌上,气死他。”
盛夷光赶紧拉住他,“你哪来的请柬?”
裴度声音懒洋洋的,“带来的。”
盛夷光惊觉自己踩了他的套。
这人早就盘算好了,回来要有这一趟。
“你多大了?幼不幼稚?”
“男人至死是少年,这话没听过?”
盛夷光被他这句不要脸的话逗笑了。
裴度也跟着笑,用肩膀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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