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说些片汤话,要是磕头就能让木华活过来,别说三个了,就是三十个、三百个、我立马就磕。”
“木华是你们东市街的人啊?大先生真是说话算话,说用一场书,讲尽咱们明江府的风流人物,那便真的在讲。”
东市街的人们,现身说法,更加印证了周玄的《明江祆火录》,确实是以明江府的人为蓝本,改编创作的。
大家伙儿再听书,便觉得这一部书与他们的心灵,拉近了距离。
这好比在前世——本地的电视台,没钱没明星,但总有不少的观众,会收看本地的电视台,无他,乡音回荡,亲切感拉满。
除去东市街的人,现场听书的人里,最受震动的,便是狐族了,尤其是喜山王。
不同于画家的“面带焦色”,也不同于乐师在调动游神司,时刻关注这些听书的观众里,是否有鼠变之人出现。
喜山王是满脸的得意之色,他香火神道的修行之中,阴阳不谐,阴气重、阳气弱,所以经常要坐在火堆旁边,借火之阳刚,方能补足阳气。
气为血之帅,阳为血之母,阳气不足,导致喜山王在大多数的时候,脸孔煞白,毫无血色。
但今晚的他,过于激动,心情也上佳,脸上竟挂上了些许血色。
之所以如此,原因无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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