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只听得见离去的脚步,却听不到任何的讲话声音。
李大柱作为小鼠,与鼠王之间的沟通,是意识与意识交流,压根用不上所谓的发声,龟道人自然听不见。
“走了?已经走了?别是我穿帮了吧?”
龟山道士不停的反问着自己,手里将骨牌攥得紧紧的,他在做了大概半炷香的心理准备之后,总算是鼓足了勇气,去了道观之外察看。
观外的确已经无人了,刚才李大柱藏身的树下,只留下一串轻浮的脚印。
“得去找找大先生。”
龟山道士刚要走,便感觉鼻前涌出了一道热流,味道甜腥,他伸手一摸,是血。
“哎呀,那掌参的佛气太猛,补到流鼻血啊。”
“等等……我一残魂,哪来的鼻血?”
龟山道士当即便反应了过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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