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料,那族弟是个歪心眼子,借到了贷,便卷钱逃去了其余州府。
债主找不到他,自然便找到了张生,逼他还钱。
张生当即便去找族弟,这哪里还寻得到,他作为担保人,只能自己还债,不但手里的余钱都被收走,自己还抵了铺子,借了些钱财来,
往后月份里,他赚的钱,光是偿还利息、本金都还不够,依然只能拆了东墙补西墙,继续去借。
好好的小生意人家,只因一次识人不明,便成了个破落户,好日子没了,还欠一屁股债。
周玄听到这里,估了估日子,便清楚了张生不愿妻子怀孕的缘由。
张生铺子抵押、每月还债,日子过得紧巴巴,手里头没钱,哪有富余的财力,再去养个娃娃。
只是这些大变故,张生并不好跟妻子明说。
周玄又问黄禧:“后来呢?”
“后来就那么过呗,这两三个月来,张生每日都被债务搞得焦头烂额,日日魂不守舍,直到前几天,也就是明江浩劫之后,他便离了家。”
黄禧说到关键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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