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醉过度的赵无崖,忽然像个没事人似的,抖掉了身上的棉被,站了起来。
他志得意满,狂笑一声:“哈哈,你们请我喝酒,果然没藏好心眼!我前狼假寐,盖以诱敌!”
赵无崖瞧了不远处的云子良一眼后,很是得意的哼了一声,朝着自己的罗盘走去。
当他离罗盘只有一步之遥的时候,忽然身子一软,哧溜一声,瘫在地上,睡得呼呼的,还在打鼾。
闷倒驴名不虚传,酒劲是真大。
云子良顿时松了口气,捡起了棉被,给赵无崖扛到了大堂的躺椅上,重新将被子盖好,笑着说:“前狼假寐,倒头就睡……”
……
周玄的神魂在东市街里迅速游荡,他在敏锐的感知街坊、路人的气息,
在东市街的蓬莱旅社二楼左手第一间房,瞧见了两个穿着西服的旅人。
其中一人,面色苍白,但是看不清他的面容,他的脸上,游动着一朵“白云刺青”,
另外一人,此时手中正把玩着一根骨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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