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晴岚坐在沙发上,托着腮帮子,凝望着老师讲话。
她打小就沉迷老师授课的样子,讲话慢条斯理,举止优雅,很得骨老的精髓。
江湖中的人,总将骨老的人想象成恶霸、土匪、狡猾的生意人,
段晴岚却不这么认为,强势是骨老的行事作风,但骨老的本质,却是神秘学里的学者。
骨老日日夜夜都在思考,钻研着井国最深层的奥秘。
血井、邪神、执念、天神之火,那些牵动着井国地下血脉的隐秘,骨老会均有涉及,孜孜不倦的寻找其背后运行的法则。
段晴岚认为,骨老会中最具备学者形象的人,便是自己的老师。
出于对老师的爱戴,哪怕她已经是一个立场坚定的痛苦派,也从来不曾憎恶与老师的交往。
“老师,虚无为什么有生命?”段晴岚仿佛回到了学生时代,举手向老师提问。
李乘风睁开眼睛,将手中的火熄灭,回答道:“生命在虚无中孕育,孕育之时,世界依然处于虚无的状态,但生命的脉搏已然跳动。”
“这幅刺青,便是如此,生命在孕育,但刺青世界里一片虚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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