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怎么来了?”
司玉儿对地上的狗尸习以为常了,她每天都是在这种血腥的环境里活着,每次清醒都会看到几条狗尸。
但父亲却极少出现。
父亲是个大忙人,忙生意,忙堂口。
“你认得我吗?”
“爸,我现在不疯。”
“真不疯?”
“不疯。”
司铭不禁红了眼睛,他没想到,佛头刺青的效果,竟然这么立竿见影,说不疯,就不疯了。
“那位年轻的刺青师,果真是个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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