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了你,他便跟我说’伶衣啊,爷爷要走了,想再听一场戏,你请三娃子来,我想听他唱戏,我一直都爱听他唱’。
我请不了,我知道你的嗓子……便找了理由搪塞,爷爷感觉有隐情,便替你算了一卦,才知道你嗓子的事情。”
“老班主……老班主算到了什么?”
“他没说卦象,只说‘毁了三娃子的嗓子,那般凶狠残暴的孙子,不要也罢’。”
听到此处,李霜衣终于卸去坚强的伪装,身子无力,瘫坐在了地上,喃喃道:“老班主……老班主对我很好的,真的很好,班主,老班主算我卦的时候,有没有算到我杀了周玄的魂?”
“或许算到了,又或许没算到……”周伶衣掏出夏金给他的信,递给了李霜衣,说:“三师兄,你瞧瞧吧,瞧瞧戏子的人,这些年都在周家班附近做了些什么……你也好好看看……那竹林里被人鳌当成食物吃剩下的骸骨,都是谁!”
说完,周伶衣转身下山去了。
李霜衣拆开信,迅速看了起来,越看他越心惊,越看他越后悔,后悔怎么给戏子那帮狗娘养的卖命。
“老子他娘的到底做了些什么?我害了那些孩子!是我害了他们!”
李霜衣嚎啕着。
周家班这两年名声大,来学戏的孩子很多,但是,不是每一个孩子签了学戏的文书都能学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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