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吧嗒吧嗒”的声音,排门的一块木板被卸下,穿着黑色寿衣、身材矮小的老太婆,对柳叫天说:“进来吧。”
柳叫天才进屋,米婆婆便颤颤巍巍的走到角落的米缸前。
米缸的盖板上,贴了黄色道符,与屋内墙上的道符,如出一辙,符用鸡血画的。
掀开米缸,米婆婆拿过个白布袋子,一杯杯的往袋子里舀糯米。
“丫头,你那个道铃锈了没?”
“铃脖子那儿有点锈。”
“那倒不碍事,记得啊,锈了一小半,就得来找我买个新的,不是坑你钱,锈多了就不灵,怕出事儿。”
“嗯,嗯。”柳叫天应了下来。
等布袋子里的米装满了,米婆婆将袋子递给柳叫天,冲她仔细望了望。
“眉心黑了些,以后血还是要少喂点,别惯着他,他吃饱了,你身体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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