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骊朝天上洒着纸钱,每一次仰头的时候,都能瞧见十来米高的天上,悬挂着一盏白灯笼。
这盏灯笼的图案上,画了一根羽箭。
抱着徒弟照片的袁不语望着天上的灯笼,对周伶衣说:“游个傩而已,日游神怎么盯上来了。”
望路的周伶衣,几乎没往天上瞧,听袁不语一说,便也抬头,看了一眼后,说:“不清楚,这盏灯笼,不是寻常日游神,是箭大人,真名叫腾箭。”
袁不语在周家班待了多年,他早已猜出周伶衣的真实身份,也不藏着揶着,问:“你们游神司,也有大人?”
“不多,刚好两位,箭大人掌管平水府的日游神,叫掌日游神,酒大人掌管平水府的夜游神,是掌夜游神,箭大人几乎不巡游,今日,也不知道为何现身。”
“管他的,只要不来我徒弟葬礼上捣乱便好,不然,我管他什么大人……”
袁不语从悟出第七香后,尽管香火不稳,但行事作风霸道了很多。
“周班主,等我徒弟葬礼之后,你真要让傩面吞你的傩神之力?”袁不语关心起周伶衣。
“逃不掉的,哪怕我逃到天涯海角,傩神之力始终被傩面连接。”
周伶衣倒不以为然,对袁不语又说:“没了也罢,成了废人也好,我便重新过日子,不再管周家班了,这么多年,也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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