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从来就没想过让周玄的葬礼游傩。
“班主,祖宗们……”
徐骊诉苦的话,被周伶衣扬手拦住。
“大嫂,祖宗们估计是觉得我们照顾不周,才生的气,你去外面等候,我和他们聊聊。”
徐骊没再言语,退出了静语厅,顺带将大门掩上。
“各位老祖,今天是我弟弟发送上山的日子,没必要这般折腾吧。”
周伶衣径直走向了辈分最大的炭色傩面:“弟弟已经定好游傩上山——你们突然反悔,我觉着不合适。”
炭色傩面猛的立起,悬浮于半空,空洞的眼孔,似长了恶毒的眼睛一般,剜着周伶衣,
“周伶衣,你容纳一外人当弟弟,那外人死了,你还想为他唱傩戏?”
“傩戏是谁都配得上的吗?只有对我们周家有大恩之人、平水府大德之人,才有资格在葬礼上唱。”
“游傩上山,要游到祖坟,区区一个外人,何德何能,配埋在祖宗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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