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都是自己人,有事直接说,别尽给我带高帽。”
周玄太懂大师兄了,他只要捡好听的说,必然是有事。
“也没什么大事,你看啊,莲花娘娘约的日子已经过了一天了,你傍晚还演了评书,这精力怕是跟不上啊,
大师兄觉得,你要以身体为重,别累着,这两天,好好想书梁子,争取在莲花娘娘的寿辰上,说个满堂彩。”
看人看脸,听话听音,周玄听出了余正渊讲话的弦外之音了。
“大师兄,你话里话外离不开莲花娘娘,是不是她对咱周家班的生意很重要?”
余正渊是个工作狂,每天每夜想的只有周家班的生意,忽然提莲花娘娘,必然与生意有关。
“还是玄子聪明,莲花娘娘在周围四个府的信众极多,许多富贵人家的族长、掌舵人,都是她的信众,若是你把娘娘说满意了,说开心了,那他的信众要请冥戏班,不得先挑咱们吗?
富贵人家,你知道的,选戏码从不看价格,哪出戏码贵就点哪出,每个月要能吃上他们几桩生意,够发周家班小几个月薪水的。”
周玄不太关心周家班的生意,有些门道不太懂,问道:“不对啊,大师兄,咱们周家班的冥戏,那是平水府的招牌,还需要再额外打广告吗?”
“环境变了,平水府的有钱人,换岔太快了,现在很多老板都不是本地人,什么明江府的,广原府、荆川府的,他们葬礼唱冥戏的风俗不浓,但这三个府信莲花娘娘的多,而且很虔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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