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大师兄为什么抹口水?他看到的景象,应该和我看到,很不一样吧。”周玄只觉自己刚刚看见的,既像现实,又像一场迷离的血色梦境。
双方看到的确实不一样,
在周家班的人眼里,他们只是看着台上的戴绅士,身上接二连三的出现血洞,然后在太阳底下,身体血肉一块块的变少。
“戴先生,像一根被太阳晒化的西瓜味冰糕。”
这是许多戏班师傅,不约而同的默契联想。
周玄不愿去想太多,只觉得精神过于疲累,他卯足了气力,迈着灌铅的腿,挪到戏台柱子边,靠紧后,缓缓坐下,他迷离的眼神,看向了戴绅士的头骨。
“好奇怪……我怎么感觉,戴绅士,在笑?”
周玄歪着头,又看了几眼后,也笑了。
一连串怪现状穿成的手串,周玄终于将它把玩得通透,瞧了个真切。
瞧真了,想透了,周玄也就不再想了,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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