傩神同意了,才能唱,傩神不同意,价码再翻个倍,也是不能唱的。”
吴云听得直咂舌,说:“花钱还只是门槛?得花多少钱?”
“傩戏一共有十五台,每天唱两台,连唱七天,上山发送出殡前再唱最后一台,不能减台数,每台的价格是一万八千八。”
吴云粗略一算,这得小三十万井国钞了,他一个月收入,明的暗的加在一起,尚且到不了一千块。
他干脆连请九大傩面的事都懒得问了,钱的门槛都达不到,问了也白问。
吴云把目光挪到了东墙满满登登的戏码牌上,继续挑戏。
他确实不精戏道,挑了几个来回,眼睛都看花了,愣是不知道挑什么戏好。
没办法,他只能征求徐骊的意见:“徐老板,我实在不懂戏,不会挑,要不然你帮我推荐几出?”
“你爱人生前喜欢听什么戏?”
“就听她伊呀伊呀的唱,我也不知道名字。”吴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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