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装着一个摄像头,红光在上面若隐若现。
“那个女人和你爸是姘头吗?”叶空问。
“……不知道。”
“……”叶空有些惊讶地停了一下,“你没做亲子鉴定?”
温璨莫名的笑了一声:“不需要做鉴定,温莲和温琅肯定是他的儿子。”
“……”
“知道我是怎么确定的吗?”温璨望着远处的湖面,语气平和,“在你上次来过温家,说了那些话后,我专门派人去他们的房间里搜过,不管是温荣还是温莲,他们的枕头、床单、盥洗室里,每一个角落,都找不到一根落发。”
微风轻拂,男人的语气好似在讲一件小事:“虽然温家的住家佣人一向都很尽职尽责并且仔细,但做到这个地步,却是以前从未有过的,只是我无意打草惊蛇。”
他环视四周。
远处的塔楼响起一声悠远的钟声。
欧式的建筑顶有白鸟起飞,呼啦啦如同风的呼啸。
“这里很漂亮吧?”温璨在风里说,“历经岁月的建筑,充满生机的绿植,一切看起来浑然天成,好像天生就是这副让人惊叹的模样——但其实,这里的每一处细节,甚至廊柱上的每一条纹理,湖里的每一种水草,岸边的泥土,全都是经过各方面的专业大师来仔细筛选和布置的,接着,家主又会雇佣很多很多人,日复一日的耗费着精力和钱财,将这一切长久的保持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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