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想寒暄几句。
没人乐意听但也没人敢说他,另一边的温胜天老爷子除外。
已经许久没亲自来过集团总部的老人,坐的同样是似主位却又不够正的位置,与另一边的亲儿子正好对称。
他此刻等不及听温荣假惺惺的寒暄以及拉关系,粗暴果断道:“阿璨,今天的股东大会你怎么没来?”
“不想来。”
“不想来也得投票。”老人淡淡的说,“你是不是忘了自己手里也有股份了?”
他抬眼看向会议室里坐满的股东们,语调缓慢,意有所指的道:“你知道现在发生了什么样的情况吗?你熟悉的叔叔阿姨兄弟姐妹们,居然投出了平票的结果。”
“现在就只差你手上这一票了。”老人说得很慢,却又并不给人插话或者回答的机会,似一种沉重而强势的温和,“阿璨,你从还没毕业就经常到公司来,不光是和股东和高层们,你甚至和员工都相处得还不错,人人都夸奖你簇拥你——从我把集团交给你开始,你是亲眼看着这些人一起成长一起积累经验的不是吗?”
“难道你真的舍得完全切断和集团联系?从此永远都赋闲在家做一个混吃等死的富三代?”
“父亲!”温荣忍无可忍地打断他。
温胜天充耳不闻:“阿璨,你应该还没有忘记吧?集团可还有你妈妈的一份心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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