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照明灯像一轮夜色里亮起的橘色夕阳,就在温璨脚边,粗糙的渲染他的轮廓。
男人半蹲在地上,正在给帐篷绑带子。
那神情说认真太刻板,说随意太轻浮,就是介于两者之间的,却莫名令人着迷的安静状态。
镜头聚焦于他的侧脸,他的嘴唇,他映着光的鼻梁和眼睛,而别的一切都模糊了——让看到照片的人仿佛能透过镜头摸到他的骨头和思想,又或者,这本身就是把持镜头的人在拍摄那一瞬所留下来的渴望。
因为他的沉默,叶空又凑过来看了一眼。
“怎么样?”
她的声音在温璨耳畔响起,絮絮叨叨的:“是不是跟别的很不一样?是不是看起来很有感情?”
当然不一样——如果说前面的照片看起来是一个置身世界之外的观察者在观察者在不含感情的观察这个世界,那么这张照片就是观察者被毫无预兆地拉入了人间。
“连我自己都很惊讶。”
叶空又在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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