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叶空说，“如果你事后不守承诺，我有的是办法让你付出更大的——你不能接受的代价。”
她朝那边被围成鹌鹑搜身，还凄凄惨惨不能发出一点声音的记者偏了偏头。
乐悦心底一阵森寒，攥着手轻声说：“我知道。”
他露出个苦笑：“你不可以不相信我的人品，但你要相信我对危险人物的嗅觉。”
叶空笑了笑，又看了眼那边那对老夫妇，再转头看了眼乐悦，突然道：“认识以来这么些天，只有今天的你让人顺眼一点。”
说完她就走向了那边已经搜身完毕的记者们。
乐悦则在她身后怔了几秒，突然低声问：“所以，你是真心喜欢温璨的，是吗？”
叶空头也不回甩下两个字：“当然。”
乐悦无声站着，他的表情看起来有很多话想说，最后却都咽了回去。
低头再抬头之间，有苦涩而无奈的神情隐没在那双总是被“假装”覆盖的眼睛里。
他走向父母，叶空走向那群挣扎不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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