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问叶空,说不定就会是另一种答案了——一种没有任何暧昧的答案。
于是乐悦还是回答了:“是,其实前几天,这位温,温先生也来过店里,当时我和叶空正在……”
叶空捡起一片叶子,珍惜道:“这棵树的最后一片了。”
她转头去看温璨:“你说我把它做成书签怎么样?”
温璨点点头:“可以啊。”
方才还在男人脸上如阴翳般散布的冷意早就不知去向,他温和的眼映着灰暗的天色,像两块在秋天才被发掘的琥珀,静静地装着叶空含笑的脸。
叶空得到肯定的回答,便拿着叶子站起来,一边走向他一边琢磨:“这个书签该怎么做呢?”
“我得在上面写点什么或者画点什么。”
她一步步走到温璨面前:“画你的轮椅怎么样?”
“行。”温璨点了个行礼般的头,慢悠悠的,看起来不知道是郑重还是调侃。
“还要画这棵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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