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很快忍住了。
就像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身份不同了那样,脸上露出个有些无奈的笑——对自己的无奈,然后拍了拍温琅的头:“阿琅,快去叫哥哥。”
温璨看到那个小男孩好奇地看了自己一眼,然后不屑又怜悯地撇了撇嘴,说出口的话却完全相反:“大伯,我害怕,这个哥哥之前欺负妈妈……”
女人急不可耐地扭头看向温璨,把自己脸上的得意当做战利品一样大剌剌的展示出来:“阿琅快别胡说,上次不讲礼貌欺负人的是阿璨哥哥的未婚妻,不是阿璨哥哥……”
“那就让他的未婚妻来跟我们道歉,否则我才不喊哥哥。”小男孩抱住温荣的小腿,极其熟练的睁大眼开始撒娇,“大伯,好不好?”
在女人脸上快要溢出来的得意里,温荣却出人意料地陡然冷了脸,稍一使力把男孩的手抖开了。
他站起来:“阿璨是我唯一的儿子,轮得到你们提条件才喊他哥哥?”
他语调冷得出奇,几乎可以说是森寒带着杀意的:“我看在这庄园住久了,你们也忘了自己是个什么身份了?”
“……”
温莲一家三口被这变故惊得都忘记了反应。
温琅茫然的看着他,委屈又习惯性地又想扑过去撒娇:“大伯,阿琅只是跟阿璨哥哥开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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