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吹动树叶漏下淡金的光来。
病房紧闭的窗户里,响起男人神游般冷淡的嗓音。
“不久前我在警局门口经过,见到过一次陈宇的家人。”
那一天喧嚣的人声和女人的哭泣又重新涌入耳畔,隔着拥挤的人群他看见那个在摄像机面前哭得好不伤心的女人。
随后他驱车离开,在树下扫见了一个少年。
“陈宇老婆带着女儿在摄像机面前哭,但他的小儿子并没有出现在人前,而是留在路边树下躲着,我当时没放在心上,可后来我突然想起,他手上戴了一块表,虽然只露了一半,可因为我也有所以很熟悉,那款式是AU新出的红幽灵,价格五百多万,不是和温家彻底断联多年后的他们能买得起的——唯一的可能是最近有人给他们打了巨款。”
“那个人不是我。”温璨说,“但一定姓温。”
警方的调查立刻就开始进行了。
短时间内温璨第二次醒来,也依旧被围在两个警察中间盘问。
“你是什么时候想起来这个线索的?是在你动手绑架温荣之前,还是之后?你是明知道有线索可以抓住温荣,却还是选择了自己动手吗?”
“那栋别墅是不是被你清理过了?那么短时间之内里面就变得空无一物,那个地下室里本来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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