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越来越近,好像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他们即将交汇的刹那,温璨从肺腑里渗出一声疲惫至极的叹息,眼前一晃,毫无知觉地向前倒去。
——
他倒在了一个人肩上。
她接住了他,又被沉甸甸的重量压得不住后退,可她一点也没有松手,反而更紧地抱住他,即使跌倒在地也没有让他摔到哪里。
她把他的脑袋放在膝上,任由他静静躺在路面。
温璨并没有真正昏过去,那只是几秒间脱力的眩晕。
他很快又重新睁开眼,看到蒙昧天光里俯身凝视他的面孔。
额角有轻柔的按压感,是叶空在给他按摩太阳穴。
他蜷缩的,烧焦的灵魂好似也在那双手里一点点舒展,抻开了干枯的脊梁,松懈了好似永远都要紧紧皱着的眉。
他听见她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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