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的门被敲开。
一身白色西装的男人单手揣着兜往里看了一眼,目光锁定坐在办公桌后的人影后,才慢吞吞走进来。
反手关上门。
他一边端详办公桌后面那人的表情,一边琢磨着慢慢道:“怎么你看起来很不高兴的样子?没上网吗?温胜天花大价钱请的那些水军全都打水漂了,网友甚至比一开始骂得更激愤。”
穿黑色衬衫的男人头也没抬,灯光经过他挺拔的鼻梁,在脸上投下阴郁的影。
“你觉得这是值得高兴的事?”温璨淡淡道。
“你不会是不耐烦了吧?”白西装——也就是江叙,摸了摸下巴,站在办公桌对面看着他纳闷道,“不应该啊,七年都等了,还等不了这几天?”
旁观者总是能说出不痛不痒的揣测,或者发出不咸不淡的劝告。
听到这些话的时候——在某些时刻,真的会好奇如果是他们站在我的位置上,他们真的会如他们所说的那么轻描淡写地面对吗?
温璨很平静的这样想——不过这也没有什么可怨怼或不快的,人本来就没有对他人经历感同身受的义务。
可随即他又想起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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