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不会说的。”
灯光照着老人肃杀的脸,像油灯一样炙烤着他枯皱的面皮。
“既然我没能死成,而醒来时一切最糟糕的事都已经发生了——发生过的已经无法挽回,但我还活着……”
他两眼定定地盯着温璨,想要让他充分感受到自己的坚决和不顾一切:“我还活着一天,我就要尽我所能的保护我的儿子——也保护你。”
“哦?怎么还是保护我?”
“保护你的人格,保护你的灵魂——无论你如今有多么愤怒多么疯狂,可你父亲如果真的被判了死刑,弑父这个罪名就会永远地刻在你的灵魂里,你不会感到痛快,也永远无法轻松的生活。”
“……”
沉默就像丝线被拉长,粘稠的、浑浊的,腥臭的萦绕在他们身边。
直至这根线崩断的刹那,温璨终于忍无可忍地笑起来。
这是爆发出来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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