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过了很久空气才重新流动一般的。
而温荣的呼吸每一次都像搅和着浆糊,黏糊又艰难地成句:“你什么意思?”
可话刚出口他就后悔了,立刻接上道:“我当然知道我哪里对不起他们,但弯刀已经走了,我前些年对阿璨的忽视也已经无法改变,可我还有以后,我会好好对阿璨……第一件事就是支持他去做他想做的任何事情!而不是让他被你强迫着回到公司坐在那个位置上每天跟坐牢一样闷闷不乐!”
他越说声音越大,到最后甚至义愤填膺起来,好像是在为可怜的儿子抱不平。
而温胜天全程都看怪物一样的看着他——那真的是看怪物的眼神,仿佛从未认识过这个人一般陌生。
可最后他又撑住了表情,抽搐着脸皮一把拉住了温荣的手。
因为方才一番慷慨激昂,温荣的袖子已经挽起了一大截,老人的指甲毫不留情甚至是恶狠狠地嵌入他露出来的手臂,一拽之下竟划出好几条血印子,温荣痛得脸色大变就要叫起来,可老人这一下爆发的力气极大,让他来不及甩开就先被拽得一个踉跄险些狼狈地栽倒在床上,好不容易撑住身体他抬头就要发火,却先对上了老人精亮锐利如同火烧针尖的眼神。
“我问你。”
他咬着牙关,压着音量,一字一句的问他,“从南港回来,你脸上身上的伤,是谁打的?”
“……”温荣眼神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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